问题描述

有 $N$ 个人，他们的ID依次为 $1$, $2$, $\\ldots$, $N$。

每个人依次进行以下操作：

• 如果第 $i$ 个人的ID还没有被叫到，就叫到第 $A_i$ 个人的ID。

按照升序列举出所有在最后仍然没有被叫到的人的ID。

约束条件

• $2 \\leq N \\leq 2 \\times 10^5$
• $1 \\leq A_i \\leq N$
• $A_i \\neq i$
• 输入中的所有值都是整数。

输入

输入以以下格式从标准输入给出：

$N$ $A_1$ $A_2$ $\\ldots$ $A_N$

输出

按照以下格式升序列举出所有在最后未被叫到的人的ID：

$K$ $X_1$ $X_2$ $\\ldots$ $X_K$

换句话说，第一行应该包含最后未被叫到的人数 $K$；第二行应该包含这些人的ID，以升序排列，ID之间用空格分隔。

示例输入 1

5
3 1 4 5 4

示例输出 1

2
2 4

五个人的操作如下：

• 人物 $1$ 的ID还没有被叫到，所以他叫到了人物 $3$ 的ID。
• 人物 $2$ 的ID还没有被叫到，所以他叫到了人物 $1$ 的ID。
• 人物 $3$ 的ID已经被人物 $1$ 叫到，所以什么也不会发生。
• 人物 $4$ 的ID还没有被叫到，所以他叫到了人物 $5$ 的ID。
• 人物 $5$ 的ID已经被人物 $4$ 叫到，所以什么也不会发生。

因此，最后未被叫到的人的ID是 $2$ 和 $4$。

示例输入 2

20
9 7 19 7 10 4 13 9 4 8 10 15 16 3 18 19 12 13 2 12

示例输出 2

10
1 2 5 6 8 11 14 17 18 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