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道交互题。

现在有一个 $n \times n$ 的国际象棋棋盘，左上角为 $(1,1)$，右下角为 $(n,n)$，并且棋盘上已经放上了 $n - 1$ 个互相不能攻击的车。

互相不能攻击的定义：在任何一行中最多只有一辆车，在任何一列中最多只有一辆车。

容易证明，此时该棋盘还可以放一辆车，使得所有的 $n$ 辆车互相不能攻击。

现在你想在一个位置上摆上一辆车，使得所有的 $n$ 辆车互相不能攻击，设这个位置为 $(x,y)$。但是你不知道前 $n - 1$ 辆车的位置。

不过你可以进行不超过 $20$ 次的形如 ? a b c d 的询问，这时系统会返回左上角为 $(a,c)$，右下角为 $(b,d)$ 的子矩阵中的车的数量。询问的前提是 $1 \leq a \leq b \leq n$，$1 \leq c \leq d \leq n$。

你需要利用询问来求出 $(x,y)$。当你得到结果后，你应该输出形如 ! x y 的形式，其中 $x$ 和 $y$ 的定义如上述。

注意：

• 询问过后立即清空缓冲区。如果你不这么做，你可能会 TLE。

• 若你输出了无效询问（或回答），返回结果是不确定的。

• 若你在回答后不立即结束程序，返回的结果是不确定的。

$1 \leq n \leq 1000$。